28.2.06

無言

2月25日,己經兩星期了,她還在ICU。
護士說她哭過,在我還未到達的時候。
我看著熟睡的她,心頭一緊。
「是哭累了嗎?」
我並不想吵醒她,只有偶然在她身旁呼喚著,無奈自己甚麼也做不了,

我開始厭倦用狹隘侷限的文字來表達旁人難以理解的複雜感受,回看之前寫下的記錄,是如此赤裸、失控,彷彿文字己全然被傾瀉的感情所操控。

但我不想修改其中半隻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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